了……”
“还记得罗布尔的消融雪么。”
“许多生命都活不过冬天,它们也没有必要看到来年花开之日,那也正是你的宿命,女儿。”
银色的光芒贯入少女的胸口之中。
这诡异的一幕发生之时,广场上正一片寂静,魔导士们互相看了看,竟无一人有所反应。
就仿佛那真只是一个犯人,一个杀人者,一个骗子的女儿,并不值得他们任何一个人出手,去对抗七家族,仿佛先前的那些正义感,此刻都荡然无存了。
既然一位大魔导士已经指出了一切的‘真相’――
那么这件事如此结束,说不定也好,二十年前的一切,何必再反复提起。
下一刻银光消散,女人眼中也露出满意的目光,她微微一笑,终向自己的女儿招了招手――仿佛真正是一位温柔的母亲一样:“来拉,到母亲身边来。”
可一片死寂――
少女仍旧木然地站在原地,没有任何反应。
而过了好一阵子,她才轻轻眨了一下眼睛,眼中回复清明。少女看向面前自己的母亲,眼中才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,在清醒过来的那一刹那,便害怕得后退一步。
得意的神色渐渐凝固在了克塞尼亚脸上。
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,再看了看手中的星轨仪,两道细长的眉毛逐渐汇聚在一起,“这怎么可能!”她的声音怒火中烧――这不正是艾什林恩那个混蛋留下的星轨仪么,它不应正是这个魔导器启动的钥匙么?
不过她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因为克塞尼亚看到,不远处的那个元素使手中,忽然升起了一个与她手上一模一样的星轨仪。
那个星轨仪的三道轨道同样均匀地旋转着,无形的力量让它悬浮在洛羽的手上,仿佛是一个无声的嘲讽一般。
女人脸上逐渐露出一抹震怒的神色,就好像在一个再荒诞不过的梦境之中,见到了一幕匪夷所思的舞台剧一样,而剧中的演员,正是在场的所有人。
但有时候。
舞台上那些最戏剧性的转折,却往往只是在悄无声息之间产生的。
洛羽将那支星轨仪松开,然后默默看向面前的两人――一男一女,中年男人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化,而那个女人――来拉的母亲则早已是惊疑不定地瞪着他。
面上哪还有之前的从容。
“那―是―什―么?”克塞尼亚盯着他手上之物,咬牙切齿地问道。
或许,这正是她正在寻找的那个答桉――
但它从一开始就不止一件。
因为它从来就算不是原件,自从他从那手稿上提出复制这一批赝品之时,其实就早已想好了这一刻。
那个为人心所扭曲的谎言,二十年前湮没在尘埃之下的一切,七魔导士家族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联手绞杀了霍尔芬学派,他们又在那段过去的历史之中遗失了什么呢?
自牡鹿公国起,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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