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是共产党?”秦景天冷声道。
许衡水一听犹豫不决,再看许久声音已不如之前笃定:“可,可能是长的像吧,我,我也不敢肯定。”
顾鹤笙刚好去拿钱包,一名军统的手按在上面,直视许衡水厉声道:“你在指认一名共产党,结果只有两种,是和不是,没有或许可能。”
“上次见她是很多年前,我,我真不敢确定。”
军统的视线移到顾鹤笙身上:“那就劳烦顾处长回到上海后请这位女士到军统站,让他当面辨认清楚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。”
顾鹤笙反应平淡:“好啊。”
包厢里陷入死寂,秦景天打破沉默:“我去上个厕所。”
“我也出去抽支烟。”顾鹤笙跟了出去。
关上厕所的门秦景天默默点燃一支烟,这趟列车将在2小时候抵达上海,不过秦景天很确定包厢里的人不可能活着到上海,唯一让他迟疑不决的是顾鹤笙,他一次又一次试图说服自己顾鹤笙没有相信许衡水的话,但从顾鹤笙的表情秦景天确信他已经对叶君怡起疑。
人前人后判若两人的顾鹤笙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敏锐和果断,别说有许衡水的指证,哪怕有丁点可疑顾鹤笙也会瞬间从他和叶君怡的关系中抽离,当他觉察到猎物时会毫不犹豫露出致命的毒牙。
一边是自己心动的女人另一边是推心置腹的知己,秦景天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,看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剪影,火车似乎成了他和顾鹤笙之间的宿命,两人在火车相识而最终也会在火车上结束。
秦景天深吸一口烟,掏出手枪打开保险。
与此同时在车厢连接处吸完最后一口烟的顾鹤笙解开西服纽扣,拿出手枪开始安装消音器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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